袋,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庭院中的杂草,“本王见这秋日光景不错,打算作画一幅,你说如何?”
裴斯年眼睛立刻就亮了。
他读书读的少,也没学过什么东西,因此本能的仰慕着会琴棋书画的读书人。李璟索性牵起他的手,同他一起去别殿里搬了桌子和椅子出来。砚台、墨块、纸笔都是先前裴斯年翻出来的那些,直接就给一道拿了过来。小家伙探头探脑的,小脸上满满的都是好奇和欢喜。
他瞧不出这庭院里头有什么风景,但既然李璟说有,那自然就是有的。
尽管地上满是杂草,桌椅也是老旧的那种,但当李璟坐下时,还是带上了些上位者独有的气势。早晨研磨时的水早就干了,在砚台里结成了片片磨碎。裴斯年瞧了一眼,马上就要去井里头打水过来,但却一下子被揪住了衣摆,不得不给转了回去——
“我去给你打水来研磨……”他眨巴着小眼睛,“马上就回来的。”
“不用井水。”李璟眯了眯眼,缓缓的扬起了唇角,将那只剩下一个小角的墨块碾在了手中,“你可知道这是什么墨?”
裴斯年愣了一愣。
他哪里懂这个,瞅见那墨块上飘着几个金屑,便猜了一句“金丝墨”。男人则摇了摇头,缓缓笑道:“这叫春墨。”
“诶?”小家伙眨了眨眼,“春天用的?”
男人低笑了一声,缓缓的吐出了一个字:“蠢。”
裴斯年被莫名其妙的骂了一句,简直满头雾水。但他又被揪着衣角,只能继续站在一旁瞧着。李璟则微笑起来,替他开口解释道:“要研这种墨,需用女子之淫水——两者混合之后,才能让墨点之如漆,散发异香。”
裴斯年瞬间就傻了。
他都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能有这种稀奇古怪的墨,但李璟还在那边一本正经的胡诌着:“没想到还能有这样一小块留存在这长春殿中,若是被当做寻常墨研去了,那可当真是绝了代了。”
“那……那可怎么办啊……”裴斯年蹙起了眉头,满满的都是纠结,“我翻过了……那里头只剩下这一块了……”
“那便只能不画了。”李璟轻轻的放下了墨来。
“不行!”小家伙急了,本能的凑上去摇起了脑袋,“要作画的,要作画的……不就是水么,我给你弄就是了,你等着,我去房里头——”
“那可不行,要最新鲜的淫水直接落到砚台里,才能磨出那股异香。”李璟差点要笑出来了。
但裴斯年还当真的很,傻乎乎的“啊”了一声,又低下脑袋瞅了瞅四周。在这样空旷的院子里头脱掉裤子,实在是一件丢人的事情,但好在也不会有人来长春殿里头,因此也不会被旁人瞧去。他皱着小脸纠结了一下,又瞧了瞧正拿着毛笔来回抚弄的李璟,忽然下了决心,直接就给解开了自己腰上的系带——
“你等着……我,我给你弄水……”他的嗓音都在发颤,但还是脱掉了裤子,露出自己还红红的小屁股,努力的爬到了桌子上,“用手摸摸就好了,我水很多的,一定能够你画……”
“当真?”李璟愣了一愣,嘴唇都不禁抿了起来。
“嗯!”他一本正经的点了点头,已经蹲在了小桌上,像是小时候尿尿一样。李璟将那砚台放在了他的屁股下面,刚刚好对准了他的小穴。裴斯年稍稍有些羞赧,但彼此也都什么都瞧过了。他只顿了一瞬,便伸手下去摸了摸自己的女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