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赌球”秦穆琼忽然停下脚步。
刚刚他们之间的讲话都被秦穆琼听进耳边,不由更加好奇。
“难不成他背着我还弄了别的东西”秦穆琼心中暗道。
“殿下殿下,我来说我来说。”燕莺一看,有将功补过的机会,立即踊跃上前。
为秦穆琼解释什么是足球。
一通讲解下来,秦穆琼对足球有了了解。
跃跃欲试,也想试一试足球怎么踢。
“这个足球,很多人踢吗”秦穆琼又问。
一路上,她看到了很多很多横幅,拉在高处。
什么什么球队,什么什么连胜之类,又什么什么下战书。
“很多很多,殿下你随便在汴江走一走,就能看见有人在踢球了,诺,你看那里。”燕莺踮起脚尖,指了指一边。
秦穆琼顺着燕莺的手指看过去,恰好看到一个偌大的足球场。
现在离仙肴楼很近很近。
这个地方估计是李晓婉等人特地挑选的,靠近仙肴楼,和产业之间形成联动。
更好留住人。
这个足球场是汴江数一数二的足球场,很“正规”很大,而且很大。
反正谁走过路过都会看几眼。
秦穆琼目光微微一凝,小腿发力,然后一蹦。
整个人犹如一支蒲公英飞起,静静落在球场一边。
那高度,跳高冠军瞧了一眼,当场把自己奖杯砸了。
秦穆琼低头,看见发现许多人在围观,还有大约二十号人在中间到处跑动。
呐喊声、尖叫声不断,有一队进球了,瞬间爆发出强烈的喝彩。
“这就是足球吗”秦穆琼兴趣越来越浓。
“喂”
忽然,有个人冲她大喊。
秦穆琼眉头一挑。
“这里不欢迎练武的,快滚”
秦穆琼微微生气,从来没有人对她说滚,你算什么东西
不过秦穆琼还是克制住了,一蹦就走。
“原来这就是足球。”秦穆琼喃喃自语。
一行人来到仙肴楼,弈世猛然发现,楼变大了
应该来说,是属于他的地盘扩张了。
原本只有一栋楼,现在方圆几十米都是仙肴楼的,周围店铺经过一番简简单单的改装,变成了其他店铺。
比如有关于运动的店铺。
卖球鞋,球服等等,规模不小。
“这就是你经营的酒楼么还不错。”秦穆琼满意看着这栋大气的楼,心情莫名愉悦。
大致就是看着自己的产业很大,有一种发自内心的舒畅。
秦穆琼走进去,有些不悦。
第一层楼是给一些老百姓用餐的,价格便宜,环境也不好
各种气味和喧闹,嘈杂让秦穆琼刚刚的高兴消失得荡然无存。
“哼,烦人。”
“殿下这边请。”弈世带领她来到贵宾层。
秦穆琼沉吟片刻后,问:“一个月能挣多少”
“看情况,汴江这边一个月赚个万两银子应该可以,如果要加上泰京的三宝阁,约莫估计一个月能挣好几万银子。”
搁在前世,弈世属于一个月挣上千万的那种。
“短短几个月,不错。”秦穆琼夸了一句。
“皇姐这是捡到宝了”秦琴忽然说道。
她一直在保持沉默,看着汴江景色一语不发,现在忽然说了让弈世猝不及防的一句话。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秦穆琼淡淡道。
“没有没有,我什么都不知道。”
“”
弈世和秦穆琼都怀疑秦琴是不是知道些东西,他俩之间的事。
“放心,皇姐,我不会害你的。”秦琴见两人一直望着她,说了一句话缓解尴尬。
“若敢乱说,我饶不了你。”秦穆琼没有多余表情,只是轻轻喝了口茶。
“刚刚,我听见有百姓对练武之人很排斥,是为何”她过了一会又问。
“殿下是说足球嘛百姓一直都排斥习武之人,因为习武之人踢球让普通人毫无乐趣可言。”
弈世解释道,普通足球和功夫足球当然不能相提并论,后者完完全全是可以碾压前者的。
“殿下要不再逛逛”弈世看她心情不是那么的好,不禁问了一句。
自从来到酒楼之后,秦穆琼就有点闷闷不乐,不知道为何。
弈世还以为赚的钱让她很不满意,想让她多逛逛。
“本宫对足球感兴趣。”
“哦哦,原来如此,我跟殿下说说规矩,待会你去找石大壮等人踢一踢就会了。”
秦穆琼有些迫不及待,让燕莺带她去找石大壮,自己去走走,没有让弈世等人跟随。
终于让他头顶上的压力少了一点。
“公子你很怕公主啊”莹花松了口气,秦穆琼走了,她顺势一倒,倒在弈世怀中。
“等等,等她走远一点。”弈世心虚说道。
说出口便觉得像渣男
“不要嘛,奴家想你了。”莹花开始发嗲,声音酥酥麻麻,让弈世浑身一颤。
“唉,怕啊,我很怕啊。”弈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
“为什么怕公子你现在有钱有权。”
“我的命是她给的,怕她才是理所当然,若我不怕他,就显得公子我是忘恩负义之人。”弈世揉揉她的头。
先不谈人家威风凛凛的气场,他们就是一条船上的蚂蚱。
“哦公子,要不要看看我的赌坊啊能挣好多好多钱。”莹花开始撒娇。
“让我歇一会,歇一会。”弈世用力搂住她。
两人就这样安安静静搂着,不知道为何弈世就是喜欢这个女孩。
明明两人认识的时间也不算太久,可短短几天就让弈世对她的溺爱和李晓婉相等。
可能这就是花魁的魅力吧,谁都喜欢一个乖巧迷人又听话的女孩。
“公子去了泰京作甚”
“说来话长,说来话长啊。”
弈世和小情人在一边亲密搂着,而燕莺则是带着秦穆琼回到府中,此时此刻石大壮等人正在府里吃香喝辣。
日子逍遥快活。
“看来你们挺悠闲的。”秦穆琼冷冷说了一句。
大有领导抓住下属偷懒摸鱼的威严。
躺在吊床上吃鸡腿的石大壮一听到这声音,刻在脑中的恐惧瞬间被计划。
当即连滚带爬下了床,膝盖一软,仿佛中箭似的下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