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和你拉手的时候我就知道,这辈子怕是和你绑定了。”
“第一次拉手什么时候呀,我怎么不记得”
“就在。”魏东忽然说不下去了。对呀,趁人家醉酒时拉人家,那怎么说得出口
“怎么不好说了,还是不方便说,还是瞎话编过火了”晓茹很解气地盯着尴尬的魏东,好笑地问。
“你没醉,你早知道了是不”魏东忽然醒悟过来。
这下子轮到晓茹慌张,赶紧掩饰:“我没有,别瞎说,我是真的醉了,什么也不知道。”
魏东哈哈大笑。编,你接着编呀他用手点着羞得用手捂脸的朱晓茹。
“嘿嘿,露馅了吧呐,就算咱们一比一平,谁也不提了好不好”朱晓茹慢慢放下手,粉颈低垂点点头。
魏东笑了,在她耳边轻声说:“为了庆祝咱们达成共识,再亲一个好不好”
晓茹皱了下眉想说“不好”,话到嘴边却成了:“不许伸舌头。”
话还没说完魏东已经捧起她的脸吻了过来,她浑身一抖想抓他结实的肩膀,却硬得抓不住,反而被他抱住腰肢拉往怀里。
朱晓茹觉得自己要倒了,慌乱之下忙用两手抱住他后颈。
魏东托住晓茹后背直起腰,转身用宽厚的肩靠在墙上,让俩人换了位置。
晓茹为不让自己掉下去用两腿夹住他腰间,占据了高度的优势。
“你、你这个坏蛋,大色狼说话不算数”晓茹撅起嘴。
魏东咧开嘴开心地笑:“我可没答应呢不过你满意不”
朱晓茹在他肩头擂了一拳:“什么呀,把在琳达那儿练出来的招都拿来欺负我了”
“别管哪来的招,你满意就行我可高兴了,总算不在办公室里,能把想说的话都说给你听。”
“哼,还干了想干的事,对吧我。”
晓茹说着,忽然觉得一股暖流涌进心里,反而不知该说什么好了,只好叹口气再次俯下身,魏东迎合着她。
两人腻在一起好久才分开。
待魏东坐在地上把气喘匀,晓茹递给他张纸巾擦汗,嘴里嘀咕着:“也不知怎么就信你鬼话了,占完便宜不认账可怎么办”
魏东好笑:“那不可能我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将来到老丈人面前也这样说”
不料晓茹听完怔了下,扭头问:“你又说正经话呢吗”
“是啊”
晓茹跳起来拉他。
“干啥,你这是要去哪儿”魏东起身拍拍身上,莫名地问。
“去见你老丈人呀”
“啊”魏东懵了:“你老家不是在安徽么”
“老家是安徽,老爸就在这里,离咱们刚才遇到的地方不远。”晓茹露出狡黠的笑。
“这样啊。行,没问题”魏东看看时间过午多久,立即同意。
晓茹边整理头发边让他等下,自己问问家里看人在不在,确定好了再去超市买点上门必备的水果等等。
买好东西魏东开车,一路向北。
上了山坡魏东摇头:“你家找房子怎么找得这么偏每回回来是不是都要走不少路这也太吃力了点。”晓茹微笑着也不说什么。
车再次拐上一个斜坡,开进去三百多米。晓茹说:“到了,就是这。”
魏东看看两侧尚未完全长开的嫩叶和盛开的大丛连翘,还未明白过来。
忽然旁边有块迷彩雨布掀开走出个穿着整齐保安制服、戴白手套的人来到车前。
晓茹放下车窗,那人见了立即笑着敬个礼,朝那雨布后面挥下手。铁灰色大门打开了。
“进去吧。”晓茹轻声说。
“你确定这地方能进”魏东有些心虚,但还是把车开了进去。
进门是个同样铁灰色的大影壁立在山坡前。魏东沿着路缓缓开上去,再拐弯时就见两名实枪荷弹的哨兵站在岗亭前。
“我的天,你家到底住在什么地方啊”魏东来不及看后视镜,因为哨兵已经走过来要求他们出示身份证件。
等待核实的片刻,他扫向右侧树林边缘的目光发现了另一名穿迷彩的警戒哨兵。
哨兵归还了身份证,嘱咐他们沿着路开,不要开出路肩。
魏东继续按晓茹指示前进,来到一幢小楼前停下。
一名士官肩章的军人出来迎接:“首长在休息,还有十分钟,要不你们先到客厅,茶水已经泡好了。”
晓茹看看魏东,后者咬牙切齿做了个请的动作。她忍住笑迈上台阶。
“你怎么没说过自家是二代”魏东进了客厅放下手里的礼物,小声对晓茹问道。
“这种事有什么宣扬的必要何况我爸爸也不允许。”
晓茹说完拉拉他的手:“既然有你这个司机,我也不着急啦。今晚在家吃过晚饭再走,我去通知厨房。”
“等等,你把我一个人丢下,等会儿来人了可怎么办”魏东吓了一跳连忙拉住她。
“你个大老板还怕这个放心,我去去就来。”说完一溜烟地小时在某个门口了。
魏东也不敢随便坐,胆战心惊地看看四周。心想:这回可着丫头的道了万万没想到今儿会发生这么多事,和坐过山车一样
这屋里陈设倒简单,三个墙角各放个角柜。剩下一个是联排的书柜,屋子正中央有一圈布艺沙发和两张茶几。
魏东踱到书柜前看那些书籍,看着、看着瞧见个镜框,里面一家三口在红叶前笑盈盈地合影。
那时的朱晓茹看上去还是个中学生,面上稚气未脱。旁边站着她的父亲和母亲,父亲肩上赫然是金色的将星
“那是我们刚刚搬到这里时,在后山上的合影。”背后一个声音说道。
魏东赶紧转过身,看着面前的老军人不知该立正还是该鞠躬。“您、您是。”他回头对照着看那照片。
“别紧张年青人,我是她父亲。”老军人走到他面前:“那,自我介绍下吧,你是谁呀”
“报、报告首长,我、我是晓茹的男朋友”魏东话一说完,觉得自己后背上出了层汗,凉冰冰地。
“噗嗤”,站在门口的朱晓茹再也忍不住笑了出来,看着紧张、尴尬的他笑弯了腰。
“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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