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染心中对冉芯的诡计已经识穿,面上却不动声色,朝她一伸小手:“我自己喝吧。”
“那怎么行,应该是奴婢服侍小姐。”
夏染俏脸一沉:“怎么,太子退婚我就不是你小姐了?说话不好使了?我有手有脚,你非要喂我吃药,意思我就是个窝囊废对吧?”
冉芯怔神,相府嫡小姐不是个没主见的二货吗?怎么会说出这种咄咄逼人的话来……
她抿抿唇,将药碗递给夏染。
夏染天真烂漫地一笑,瞬间又让冉芯觉得她刚才的话不过是小孩子在使性子了。夏染用袖子挡住冉芯的目光,仰脖将一碗药尽数倒进了另一只衣袖。
咦,烫!
“你出去吧,我有些乏了,想歇会儿。”夏染将药碗塞回冉芯手上,捂了被重新躺好,那碗该死的药一定把她身上烫起泡了。
冉芯见夏染喝过药,心下稍安,冷瞥她一眼,“恭敬”地退出去。
夏染直忍到冉芯关门的那一刻,才从床上跳起来,用力挥着胳膊,扇动凉风给手臂降温。
“这样还是要起水泡的。”房顶传来饶有兴趣的声音,一副看戏的好心情。
夏染一惊,赶紧把头伸出罗帐去看房顶,耳边有人扑哧轻笑,她还没来得及回头,已被人点住了穴,动弹不得。
微凉的手掌在她脸颊上拍了拍:“这表情可爱。”
夏染很郁闷,陆越丰还说她可以出师,结果这里随便一只猫狗,都能把她收拾得服服帖帖……
人影转到夏染正面,长身而立,白色的锦袍刺绣精美,泛着柔润的银光,低调而奢华,头戴一顶黑斗笠,完全看不见面孔,却带着浑然天成的王者之气,让人在他面前,本能地想要低头。
斗笠男自如地冲夏染伸出魔爪,解开她的衣带。
夏染怒道:“你……”
“嘘!”斗笠男伸手按住夏染的樱唇,“我费了那么多心思才让你转醒,你一咋呼又该把冉芯引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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