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p>“别闹!”杜佳被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的双手弄得浑身酥.痒,紧闭着双眼,夹杂着浓重的鼻音抗议:“我好困,想睡……”
还未抗议结束,自己的小嘴就被人紧紧含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唔唔唔的低吟。
瞌睡虫被彻底赶跑,杜佳不情愿地睁开眼睛,看着笑得一脸温柔,却眼里燃烧着浓浓情.欲的君达,有些无奈加无语。
这家伙这几天,跟嗑了‘性’奋剂似的,有事没事都缠着她求欢,好像是憋得太久,想一次性补回来一般,弄得杜佳都有些吃不消了。
抓住四处揩油的色手,杜佳不满地瞪着君达:“君达,昨晚你不是还折腾了好几次吗?怎么现在又……”
君达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顾左右而言他:“娘子肚子饿了吧?”
“嗯!确实饿了!”杜佳忙不迭地点头,“我们起床做饭吃吧!”
“小僧先喂饱娘子,然后就去给娘子做饭,可好?”虽然这是一个疑问句,但君达没有半点征求杜佳意见的意思,反手握住杜佳的手,低头就含住了她胸前鲜红的果核,引得杜佳一声娇.吟。
熟悉杜佳身体的敏.感.地带,在君达温柔的爱.抚下,杜佳毫无抵抗力地化为了一滩春.水,任由君达摆布……
屋外守卫的男子,在听到室内传来的一声声撩人的琴瑟和鸣之音,不由得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他想马上离开,却不得不听从师父的命令,坚守在这里。每天看着心爱的女人,和另一个男人如胶似漆,对于他来讲,是比死更难受的煎熬!
一曲终罢,杜佳累得在君达的怀里再次沉沉睡去。看着与自己肌肤相贴的可人儿,君达满足地轻轻吻了吻她的额头,并细心地为她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腰肢。
翻身下床,更衣梳洗后,君达走出了木屋,冲着隐藏在一旁的男子扬起优越一笑,君达脚步轻盈地走进了厨房,在戈骨的协助下,为心爱之人挽袖烹羹。
终究抵不过美味的诱惑,杜佳从睡梦中醒来。君达贴心地为杜佳穿衣洗漱挽发,然后拉着她坐到桌边,帮她添饭布菜。
饿坏了的杜佳胃口大开,吃得跟非洲难民似的,毫无淑女形象,可看在君达眼里,却依然是美到极致的画面。
觉察到君达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杜佳夹了一筷子菜送到君达碗里:“看我干嘛?快吃啊!难道你不饿吗?”
“小僧看着娘子,就饱了!”君达一脸深情,本该浪漫的气氛,却被杜佳的一句话给破坏彻底了:“爷就那么让你觉得难以下咽吗?看着爷,你连饭都吃不下?”
“小僧不是那个意思!小僧……”君达见杜佳沉着脸,急着要解释,杜佳却先绷不住,自己笑场了。
“哈哈……看把你急的,我这是逗你呢!”杜佳手拿筷子指着君达笑得前仰后合。君达被戏弄了,也不生气,傻傻地陪着笑。
看着好脾气的君达,杜佳心里被一种叫做‘幸福’的东西填满了。她敛住笑,又给君达夹了些菜:“好了,不逗你了!快吃饭吧!要不菜就凉了!”
“好!”君达伸出手指,给杜佳擦了擦嘴角上的汤汁,叮嘱道,“慢点吃!别噎着!”
“等等!”杜佳抓住君达的右手,指着他手腕上缠着的白布问,“这怎么了?”
君达轻轻抽回手,不在意地说,“刚才在厨房里不小心被柴枝刮伤了,一点小伤而已!没事的,小僧已经擦过金疮药了!”
杜佳霸道地捉过君达的右手,小心翼翼地拆开白布,看到确实只是一个红豆大小的伤口,这才放下心,有些心疼地责怪:“做事小心点!再敢弄伤自己,爷拿板砖呼你!”
“板砖?那是什么?”君达像只好奇宝宝。
“没什么!就是一种石块!”杜佳给君达包扎好,怕他再伤到手,拿着筷子,一口一口给君达喂饭。
一顿便饭,在两人的你侬我侬里,吃了近一个时辰。等把饭菜都吃得冰凉,两人才摸了摸圆鼓鼓的肚子,相视而笑了。
“吃得好饱!娘子,小僧陪你出去走走可好?”君达揽着杜佳的腰,在落英缤纷的梅林中漫步。
看着满目的梅花,杜佳突然诗兴大发,想起了宋代诗人林逋的《山园小梅》,于是轻声诵读:“众芳摇落独喧妍,占尽风情向小园。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擅板共金樽。”
“真没想到娘子竟能吟得如此佳句!”听了杜佳背诵的诗,君达对她的迷恋又加深了一层。
杜佳觉得自己装逼的火候还不够,于是故作谦虚地回答:“略懂而已!”